陳與其_

大概已经是老陈了。
粤澍粤/陈坤中心/2017快乐男声

【菏其有幸】Run away. 1

那什么玩意儿,这这这是我小号。
各种墙头都在这里☆

白菏。:

※白菏×陈与其,菏其有幸cp横空出世。
※神水仙,我爱我自己。
※不是小陈是老陈。
※不是百合是白菏。
※不是逃跑是私奔。
带老陈 @陈与其。


────────


       在第38次面试失败之后,陈与其果断踩着刚买的高跟鞋哒哒哒左拐走出面试厅。接着学着小时代开头那些面试失败的年轻人一样故作潇洒地把材料往垃圾桶里一扔——哐当。廉价的蓝色塑料文件夹包裹着廉租房楼下打印店里打印的白得发惨的档案,厚厚一沓落入筒底,发出沉闷的响声。
       写字楼下一个角落里扔着那只春天买的双肩包。那是陈与其刚来上海时某天窜进一家耐克工厂店买的——骚气的荧光粉加上经典的黑。包旁边摆着双跑鞋,是住在老家隔壁的那个开咖啡店的家伙从美国带回来的。他知道陈与其喜欢耐克——于是就在Outlets的NIKE给她挑了双纯白的跑鞋。但是他似乎忘了陈与其有点风骚的夸张审美和糟蹋衣服的能力…买回来之后刚递给她,一水儿的纯白就被她嘲讽了一番。
       陈与其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上跑鞋,嘴里小声用家乡话不知道念叨着什么,感叹一句“还是运动鞋适合我”转身把高跟鞋也喂了垃圾桶。有点心疼钱还是在扔之前犹豫徘徊了几秒钟,一咬牙一跺脚陈与其感觉自己就算是钞票都能往垃圾桶里塞。假装自己很酷,她把包往肩上一撂头也不回就往住处走。走到一半突然把手机掏出来打开订票软件,有点伤感却要假装洒脱地自言自语。
       “靠,老子不奉陪了,回家。”


       上海的天空被摩天大楼和电车缆线切割成碎片。夕阳终究也没能像电影里一样染红天空,黑夜来得太快。外滩的风无论冬夏都是冷的。临岸一排陈旧而昂贵的建筑上嵌着风带,在黑夜降临之时接连亮起,发出橙黄的光。“外滩的风没有海水的腥咸,”陈与其吸吸鼻子从头盔往外瞥。她借了邻居的摩托车,决定今天最后看一眼这座所谓的国际化大都市。
       花旗银行的大LED屏上闪出“上海 我♡侬”几个大字,是艳俗晃眼的玫红色。轻轻一声满载不屑的“嘁”从牙缝儿里飘出来,陈与其把头摆正,想象着像港片里的黑帮一样叼一节草茎——然后满脸不屑地向后瞟一眼,“呸”一声那节草茎就酷酷地飞出半米远。
       面前那栋顶着朵莲花的写字楼,陈与其在里边的某个公司干过一阵子。当时她身上存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天不怕地不怕以为自己就是穿Prada的女魔头。倒是靠着这股劲儿混得风生水起,谁也没想到这个初出茅庐的北方毛头小姑娘上任没几个月就蹭蹭蹭地升职加薪。一时间什么潜规则之类的传闻也随着升职加薪的速度散开——陈与其又生气又有点委屈,一气之下干脆辞职回家。
       后来?后来,陈与其再没找到过工作,那公司一年多后莫名其妙地倒闭了。等陈与其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很久之后她再回到上海时了——她先是好像很解气似的把手指几个骨节按的啪啪响,蹬着旧得不成样的白跑鞋在地上使劲蹦了几下,接着又好像挺怅然若失地望向那不太显眼又破旧的莲花楼。
       “楼风水不好,莲花是改造风水的。”陈与其听别人说。“没有什么浪漫爱情故事?”
       “没有。”


       其实陈与其根本不用来上海闯荡——这直接导致了她每次回家都要花五百多块钱在高铁上憋五六个小时——从始发站坐到终点站。
       北京南站人很多。她纠结究竟是做公交还是地铁,公交总是空空荡荡,在路上七拐八绕零零散散能看不少风景,但速度却慢得像蜗牛爬;地铁只要走半个小时,就算终点站总可以抢到空位,看面前的游客上班族大包袱小行李地挤来挤去也很让人烦躁不安——再者中间两次换乘注定抢不到位也是正常。陈与其有点烦躁地揪手边的一绺头发,随即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
       硬币好像是崭新的,还泛着银白色的金属光泽,光下似乎竟然有点流光溢彩的样儿,闪亮得晃眼。粗体的“1”字下边明明白白刻了小小的“2010”,其实已经有点年岁了。从拿到这枚硬币,陈与其就有点神神叨叨地要把它用牙膏仔细
擦干净贴身放,说以后做二选一就靠它了。谁知道这硬币到底有没有所谓灵气儿——人不说吗,决定都是在抛出硬币的瞬间做出的。



-tbc-


那什么,我白菏,幸会。

评论

热度(4)